总有一方要低头。
顾北倚看着他们两人站在一起切菜洗菜，似乎回到了在国外的时候。
他和容许在比赛，而她在旁边看着，还时不时的指导几句。
顾北倚的存在感太强，她无法忽视，他进来的时候，她就知道了。
她关了水龙头，回头看着他，眼神一瞬间的诧异，短短的几天，他好像瘦了，而且胡子没有刮，黑黑的胡渣在下巴冒出来，就连那双褐眸，好像也没有往日的光彩。
“北倚……”她上前一步。
顾北倚贪恋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，转身离开了。
她脚步硬生生的停下，旁边的容许侧头看着她，“去看看吧！”
“我……还是不去了吧！”她低下头，现在去看他又算什么呢！
大厅中，顾北倚看着一边出来，一边拿出烟和打火机的顾北倚，放下小葡萄，也出去了。
冬天的气氛很冷冽，外面的寒风呼呼的吹着，他的发丝飞扬，手里的烟头因为大风，一直亮着火光，很快一支烟就只剩下了烟头。
他又点燃了第二只，只吸了一口，又夹在手里，目视着远方。
可能他应该离开了。
但是一想到凉儿在这里，他就那么没有骨气的挪不动脚步。
几天不见，知道容玺死了，她被误会，要不是容许有眼力见，没有误会凉儿，他早带人将凉儿带回来了！
“儿子！”顾母看着他手里的烟头，“把烟灭了。”
“马上就燃完了。”他灭不灭都一样。
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，胡子不刮，头发也长了！”顾母看着他有点憔悴的脸色，“最近又酗酒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