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的少年认真想了想，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徐如意看了他两眼，发现他的脖子上也挂了一块古玉。只是色泽和形状与他哥哥的不同。
看来，也许是失了玉的乔蕴，被自己影响了吧？
毕竟现在的她，并不是人的形态，无法像真正的人一样正常代谢。
晚上，徐如意在安静空旷的院子里晃了一圈又一圈。
“如意。”乔蕴走了出来。
外面有些飘雨，空寂的院子显得孤独落寞。
看到她清瘦背景，他真的很想为她披件外衣。
可惜，她不需要，他更无法做到。想到这里，乔蕴感觉有些心酸。
“乔哥哥，怎么了？”徐如意故作轻松。
“你，在躲我？”乔蕴还是忍不住问出声。
“没有啊。我只是……”
“有！”乔蕴显得有些激动，他上前两步近到她身。
想要抓了她的手质问，却只能从中间穿过。
乔蕴低头，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。他低沉的嗓音带着质问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乔哥哥，我会害了你。”徐如意咬了下唇，“你最近的不适，都是因为我……”
“你想多了。如意，哥哥并没有不适。”
她很肯定地说：“有。乔哥哥，你也察觉到了吧？”
乔蕴轻叹声：“没关系。哥哥从来没有怪过你。”
他早就知道了。
从家里翻出来的藏书里，就记载过可能会被生魂吸去阳气。
只是，乔蕴并没有放在身上，更没有去责怪她的意思。
如果她只能靠吸取他的能量而存在，那么他愿意去做这样的载体！